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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的音乐圈有个传闻:当朴树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,永远都只有一种模样:蓬乱的长发,仿佛轻视一切的眼神,宽宽的双肩上背着一个并不鼓的背包,一双运动鞋,手里捧着CD机,低着头 ,除非你跟他说话,否则不论人多人少,他都总是沉浸在他的音乐里,正是这样一个沉默的男孩,写出了让中学生、大学生乃至中年人都感动的歌,比如“白桦林”、“那些花儿”、“生如夏花”、“旅途”。。。。。
回望1999,低迷的中国原创歌曲并没有出现有人预言的景象:“迸发出耀眼的光芒和绚烂的多姿。”充其量也就是死水微澜,惟一让我看到的“微澜”是朴树,那个唱“我去2000年”的清秀大男孩,哪个唱功一般、经常忘词的大男孩。一张“我去2000”,激动了那么多通体剔透的阳光少男,感动了那么多善感多愁的清纯少女,触动了那么多历经过缓慢并且无力的成长过程的70年代出生的都市青年。
那些花儿,那些青葱岁月,以及白色的年代,些须感伤却有着向上的张力的年代,旅途如诗,人生如歌。朴树用他那独有的孤独忧郁,在歌词中,旋律中。将学生年代徘徊无助的我们所引救。(貌似这段写深沉了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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