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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我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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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9-3-29 12:58:24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IP:新疆乌鲁木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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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田岚像只澳大利亚考拉熊紧抱着我安然睡去之后,我又一次习惯性地失眠了,我以这种方式来祭奠我的青春,那是2006年的12月25日。我失眠的一个特征是胡思乱想,胡思乱想的结果是沮丧,沮丧之后便开始寻找出路,结果还是一无所获。

时至今日,我仍然被这种一无所获的徒劳感所困扰,由于我的这种失望情绪无法得以排解,自然而然地我也用失望的视角去观察我的生活,以及我生活的环境及其人和事。结果我愈发迷茫,我看不懂也搞不清。我发现,我的生活中有许多事情我搞不清楚,比如气温不断升高是否意味着我们都将完蛋?比如我为什么会走上“行政不作为”的道路?比如我与漾阳的分手到底是谁的问题?……这些问题日积月累使得我终日挣扎,苦不堪言。



2006年3月18日,我与漾阳在交大附近的名典咖啡屋聊了一晚上,第二天我们便选择了各自过各自的日子,互不搭理。她当时给我的解释是两个词:激情和希望,没有了。也就是说,我不能继续让她颤抖,让她呻吟,理由同样是两个词:激情和希望。漾阳没有向我解释何为激情和希望,她将这个自由思考权交给了我。为此我日夜煎熬,我想找到答案,我想明明白白,我想痛改前非,我想找回激情和希望。但是找到的答案似乎与我毫无瓜葛,因为我发现不仅我没有激情和希望,而且似乎没几个人比我多,于是我认为这是人类的问题,而不是我个人的问题,于是我认为漾阳完全是胡说八道,冤枉无辜,不可理喻,无需怀念。

后来,我患上了失恋综合征。后来……没有后来,只有日后。日后,我彻夜不眠,东游西晃,上奔下窜,脑子大片大片地出现空白,一些不良习惯如酗酒、说脏话、与形形色色的女人鬼混……也都无师自通。我认为“激情”和“希望”属于造词失误,因为我发现没有可用的地方,于是我们生搬硬套,于是我们曲解了它的本来意义,于是我拖着一双疲惫的腿四处消遣过剩的精力。这是一件惨不忍睹的事情。



我的生活不是简答论述题,而是一道没有可选答案的选择题。无可选择时只能是不去选择,漾阳选择了与我一刀两断,我的选择是接受漾阳的选择。这就是我的故事,我的故事从介绍我自己开始。

我姓孔名二,孔子的孔,老二的二。刚进大学的迎新会上,我就是这么介绍自己的。关于那个年纪的记忆,几乎无一例外地围绕理想而进行。一切美好的和罪恶的事情都发生在夏季。最直接的体现是女同学的衣服越穿越少,隐约露出半熟的乳房。这很好,我认为这是大学里为数不多的风景,不好的是很少有人能抵御这种诱惑,包括我那个体面的老师,总是借一切机会走到几个小丫头桌前伺机指导学习,眼睛却总凝望敞开的衣领最深处。就那么大点姑娘,经得住你那么意淫吗?我承认,我是吃醋了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对大学的向往便浓缩成一件事,可以以恋爱的名义正大光明地谈个女朋友,甚至可以有更过激的行为。可见我当时有多么恼怒,可见我的错误是多么历史悠久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3-29 12:58:52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新疆乌鲁木齐
理想就是从那个季节彻底破灭的,特别是在2003年的那个夏季,谁都知道,那年的夏季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下,每个人都戴着白色口罩过活;那一年,“非典”来了。体温计代替了手中的钢笔成为战斗武器,我们被圈在栅栏里自己找乐子。我的人生目标从此一去不复回。那时的我,飘忽不定,放任自流,失去自我,难有目标。一切谎言在生命面前被拆穿,赤裸裸的。我眼看着我的同学跟囚徒一样被老师押走,还有他无助和绝望的眼神。由于这种事情不仅一次地出现,于是我们学会冷漠地面对,同时在冷漠中彻底绝望。

不过,我最终在那场战斗中幸存了下来;很庆幸,我在那个时候体现出来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,吸引了一个女孩,她就是李漾阳。

李漾阳是一个迷人的姑娘,她的脸蛋犹如《受孕告知图》里的天使的脸蛋,我喜欢这样的脸蛋,我喜欢这样的感觉,我喜欢在极短的时间里喜欢上一个人,也就是说我相信而且热衷于一见钟情,我一贯如此,并且乐此不疲。我愿意为漾阳放弃一些东西,譬如尊严。我要放手套她了。当飘扬的柳絮呛得她咳嗽了几声后,她那个大个子男朋友吓得到离她两米外的地方才说话,或者干脆在电话里说“I love you”。我的机会到了,我不怕,我认为我不同凡响,我靠近了她,这让她特别感动。是的,她是个容易感动的姑娘。

于是,我有大量的时间和机会去填补她心灵的空虚,我的方式是不停地卖弄、卖弄、再卖弄。这很像一些动物的求偶方式,比如蜥蜴、变色龙、燥热的鸟儿,它们都是通过卖弄自己来勾引雌性的。在这一点上,你会发现人类几千年的进化微乎其微,一切都是瞎扯淡。我给漾阳讲阿尔·帕西诺,讲他主演的《热天的午后》、《教父》、《疤面煞星》、《魔鬼代言人》、《闻香识女人》、《情枭的黎明》和《盗火线》,给她讲 “只差一步”的探戈,给她讲麦克尔·曼怎样让罗伯特·德尼罗与阿尔·帕西诺飙戏。后来,她就躺在我怀里听马孔多的故事了,我给她讲了霍·阿卡蒂奥的生殖器上刺满了蓝色和红色的文字。我甚至教她拉丁语中“我是疯子”是这样书写的:Hocest Simplicicissimum。就是那时,我与漾阳结成了战友之情,我们无比洒脱地面对周围的恐惧、惊慌以及猜忌和谣言。我们愿意在失去的路上结伴而行。

“做我的女朋友吧?”

“我有男朋友呢。”

“旧的不去……”

“我考虑考虑新的。”

我没有给她考虑的时间,这符合我的做事风格,我讨厌所谓的考察期或者相处期,我认为那纯粹是掩耳盗铃,是瞎扯淡,是铺张浪费。我从跟漾阳谈阿尔·帕西诺到将手伸进她红色的乳罩里总共不到四天,我认为这符合当今的生活节奏。尽管之前漾阳除了大个子男朋友外,还谈过一个不到三周的男朋友,大个子也不到半年就被“非典”淘汰了。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将处女之身献给我们的爱情。这是她说的,我始终没有见到那一抹红色。我不在乎,所以我不大注意她到底流了红没有。
发表于 2009-6-20 11:55:08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河南郑州
路过,沙发,楼主辛苦啦,支持下~\\(≧▽≦)/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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