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棉被里的月份
清晨的景色如泛黄的油纸上潦草的画。
马路上没有新鲜的柏油,
汽车轮胎擦过路面发出尖锐的啸叫。
死去!
我想骑上一辆自行车飞驰。
需要一点风。
需要一点我的轨迹。
这几个月是发病的季节。这个城市是疯的。经过跟游走的鬼一样无处不飘飞的柳絮,冷得人发瘟病,忽然一夜间又让人被迫随身捂上无处不在的羽绒被。所以我背着被子出行,背着被子去办公室,背着被子约会,背着被子吃喝拉撒,多么该死的疯狂。我手心冒汗,心跳超速。温暖过头就是卑鄙、低贱和惹人反感。或许疯的是我自己?在疯人眼里一切外物都是不正常的。虽然他们冠冕堂皇的自称正常。
轨迹:
无辜的嘴脸最虚伪的毒药,我拿着奋斗成本一半的回报从办公室摔门而出。不是思想家要什么该死的精神。我说我有精神,所以我能拿到蔬菜、大米供给的通行证。我无比感激这句话还未能获取被破口大骂的荣誉。
我的脖子疼痛泛青几近当街窒息因为他兽性的吻在我冷笑之后。压抑、痛楚、霸道。你们哄笑什么?路上走的,卖东西的,男的,女的,老的,少的。没见过频死挣扎病人的模样?我不是病人,我只是看起来形似。我喜欢你,我抹着脖子想说却说不出的肉麻话。
一个19岁女孩和一个55岁女人同时给我友谊。我说我他妈没时间跟你这疯婆娘瞎浪费青春,我的岁数快奔三了你才奔二你赶快疯一边去,但奇了妈个怪你一打电话,我跟变成同志一样迫不及待接听。我说您可以教我画一些油画么?是的我们一起去采风散步,您一点都不老,您别介意我年轻。
我有点感性,却营造不来环境,很不幸。更不幸的是有了环境我仍跟酱油对待糖块一样不解风情。我捧起那张小脸看他的眼睛血红他在抽泣,他搂着我的肩在微微颤抖,我在心里在尖叫:我想说我爱你,因为我恨你让我听到心在细微的碎裂.....只是,我的脸仅仅一直表露微笑甚至有点害羞。亲爱的,泪水划过皮肤的感觉不好。或者,我只是在逃避我的真实?
哈哈!你活着?我也没死。我与电话那端的女子一次次在午夜通话。活着有屁用,难道死就有屁用?尴尬的处在社会与人群的狭缝里,可以说存在,另一方面想复杂了连存在都不是。你多长了个腿多长了个鼻子?你为什么存在?或者你为你的认为存在。这些都关我鸟事,我就为了你认为的不存在的尴尬境地我再继续赌博似的活一把。
鸟叫虫鸣,树叶强烈的芬芳,开满小黄花的纵横交织在头顶的肆意的荆条。发凌乱。他从后面轻轻揽住我的腰,心跳穿透后背。无语轻轻摩挲他环在我腰上的手。低头间,粘在头上散碎的一两片花瓣飘落。傍晚阴晦的空气颜色,粉色的恋人,细碎的忧伤,细碎的蜜意,细碎的对白骨的恐惧,我们站在误闯的一座坟山的半山腰,开满一地的紫色小花翘首与我们相互凝视。
没有路。落叶淹没我们的光腿。不分性别不分肤色,马蜂把我们当成两朵有趣的大花,唱着歌得意的在我们的肩上、脸旁跳舞。抱歉我不喜欢你的舞姿,醉鬼一样无章法可循,屁股上还有见鬼的武器。好狗不挡道,一路上荆棘这些没脑子的家伙放肆猥亵我们的身体。我们埋下吃剩的苹果籽在山顶的大石边,宝贝你要变大树,我和他祈祷。迷路,数次跌倒,你伤着没有,他保持摔倒的姿势紧抓着我的手急促的说。没有踩到当地人所说的蛇,没有邂逅迷人的狼和野猪。挣扎回程后,我们牛一样的咀嚼丰盛的野菜。农家小院里静享月色、静谧、拥抱的温度。
你们很无耻,我不够做一只狐狸的资格在职场里,所以我有气无力的说。
你们很可爱,你老还是你小,你们用心给我友谊,我的诚恳绝不虚伪。
你把我放下,你把我拦腰抱起我头晕,难以描述的恋人。
棉被里的月份,为数不算多的几个演员。
愚钝的客串把蹩脚的场记,记录些许几个时间、几个地点里的情景剧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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