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撞上漂亮垃圾(每天一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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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9-6-6 14:37:34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北京
引用第131楼雪域漫步于2009-06-06 14:24发表的  :
哪天又有看呀,我在等哦
天天都有的!!
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6-7 11:09:58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重庆
人的心里偶尔会有结,当你解开后,心情便与大便一起通畅。我站在门上的海报前,又细细品位了一遍上面的半老徐娘。上次我看见她咪咪上有皱纹,很为她的装嫩而可怜,这次却发现她的皱纹皱得很有味道,使我有了顺着往下找源头的感觉。原来,心情可以左右人的思维方式。两瓶啤酒喝到半夜,带着七分醉意进入梦乡。

         我手持冰激凌,来到一世外桃源。这里真是个仙葩之地,溪荡水痒,花骚草浪。一只蚂蚱找我调情,蚂蚱问,“老大,你处男这么多年难受不?”我说,“小蚂哥,你的大腿好修长哦,就是太肌肉了,穿双长筒袜吧。”蚂蚱又问,“真不想女人?”我说,“克制克制吧,我要将淫荡留给未来。”说女人,女人到。撒尿的工夫,一女人从小河里升起,踏水移来。她身穿花衣,头上罩了块新娘的红盖头,农村大妞嫁人的样子。女人问我,“大力,你说过,二十六岁才打算谈恋爱,下个月就到了,愿意选择我吗?”从声音上听,是张小灵,从上半身看,像吴欣。我走到她面前,她拉我的手。

       “真是,怎么穿了这么套衣服,土气死了。”我说。“好的,我换一套。”她摇身一转,手里多了套新衣服,再摇身,身上衣服抖落,我面前肉光一片。她不是吴欣,因为她胸口洁白,没有那颗红色荡痣。视觉与美色通奸的后果就是荷尔蒙滋滋开搞,并将人的思维煮傻。女人的肉体让我满面绯红,我痴痴地盯着这具美好的胴体,太阳顿时炽热起来,我手中的冰激凌迅速融化。她赤裸着身子扑向我,我下意识地捂住了裆部。“死样,冰激凌也是钱,干嘛糟蹋掉。”女人嗲声嗲气地说。一阵舒服走遍全身,我伸手一摸,裤裆里满手的冰激凌,黏糊糊的。

         糟糕,老子又梦遗了。我醒了,但我记住了女人最后那句话——冰激凌也是钱,干嘛糟蹋掉。我大喊一声万岁,因为我不得不佩服自己对呀,冰激凌也是钱!何不买台冰激凌机,自己做自己的老板,虽然风吹雨晒点,但总比做个掏粪工或者搬运工强吧。比如,钟某人对我伸出手指头说,给你单生意,我买一只。我会很羞涩地告诉他,对不起,老子的冰激凌是用来造原子弹的,不卖!
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6-7 11:11:01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重庆
说干就干,否则对不起那么有价值的梦遗。我立即去专业店买冰激凌机。比想象中的便宜,两千块钱就搞定。王强最有资格做我的第一个顾客。他点名要黄桃的,我赶紧把机器插上电,对照着说明书,把料配好。由于我是初犯,配比和速冻时间掌握得不恰当,流出来的黄桃冰激凌稀稀哩哩的。王强反复端量这杯黄汤,伸出鼻子在杯口嗅,楞是不下口。

         我说,“你就是喝啊!”王强皱着眉头回答,“犯疑啊老大,此冰激凌的观感杀伤力好威猛。”为了鼓励王强,我一仰脖子喝光,然后咂摸着舌头说,“嗯,好喝……嗯,有那么点意思……夏日里的凉爽不是梦!”给王强制作第二杯。物极必反,我这次又做过了头,冰激凌从出料口里艰难地挤出,悬挂在空中,然后摇摇晃晃栽进杯子。由于速冻时间过长,它昂着脑袋朝天不阿,形成坚强的黄黄一撅。

         “这次成功,吃起来一定脆,硬梆梆的。”我将冰激凌递给王强。王强用手指捅了捅冰激凌的顶端,它委屈地低下了头。王强是幸运的,他可以吃到我生产的第一只冰激凌;他也是不幸的,他吐光了胃里的库存。但我还是要感谢王强,因为他让我知道,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技术,盲目操作无生存空间。研究了一晚上,我终于娴熟地掌握了制冰技巧。当晚,一只母鸟呱呱报丧:倒记时,还有十九天。惊天动地雷震子,翻江倒海水龙吟,我没想到自己也敢在江湖上独创门派。冰激凌摊随处可见,但真正卖出自己品牌的,我未曾听说。

          作为文化人,我经营的产品必须要有文化味。中国老字号的生意都有很吉祥的名字,比如,东来顺、全聚德、六必居、稻春香等。虽然没有卖一辈子冰激凌的打算,但起码我要做成功,给我的仇人、我的朋友,及吴欣等人看。冥思苦想了一个晚上,终于想好了字号:爽路通。我想,好的产品帅哥卖,应该辉煌。王强送的一幅对联我贴在机器两侧,红艳艳的。上联是“生意兴隆通四海”,下联是“财源茂盛达三江”。横批“打赌必胜”没贴,我觉得不能对吴欣太挑衅了,就揣进了钱包。忐忑不安中我带着满腔自豪。郑和下西洋,开改革开放先例;大力上地摊,做丰衣足食榜样。我半夜起来焚香更衣,擦拭机器。一晃,天就亮了。

           小东市虽然不是最繁华地带,但那里有个果品批发市场,人流量也很客观。我早就惦记好中心地带的一块空地,据说是停车场用地,但尚未建成,我正好一用。摊子一落地就开张了,并且一下子就是三只。我兴奋,接钞票的手都发抖。难道老天一定要用钞票砸死我?不敢想象。有这等好事一定要通知吴欣,“来看看吧,给老子算算七天能赚多少钱。”“估计能赚三头二百吧。”“不止,最起码赚套房子。”吴欣开着小白车,驶到我的摊前,摇下车窗。“王大力,你太有女人想要的东西——性感。”“我性感?”“是,男人的性感=温情+偶尔的大男子主义+责任感+能力,你具备。对了,再晒几天,你会更加性感,小黑脸加叫卖的满嘴沫子。”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砸场子吧。过去年代砸场子都是领着一群狗腿子,吆五喝六拳打脚踢。年代不同了,现在是法制社会,所以她就拿了一张嘴来打击我的信心。吴欣一伸手,“给我来一只红豆沙。”我压根就没准备红豆沙。

          去年死在红豆沙上,今生忌讳。“还是吃个草莓的吧。”我给吴欣灌了满满一杯,“不收你钱。”“大力,把摊子换个方向,做生意朝南坐北,有讲究的。”她一本正经地说。吴欣下了车,我才发现她一身工作服。“啥意思?咋不当暴露狂了?可惜这么热的天了。”“别刻薄了好不好,我是来帮你工作的。”我险些扑街,这丫又在玩什么花样?
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6-8 22:20:17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重庆
吴欣从车里拿出了马扎、冰红茶、遮阳帽、笤帚和两个大饭盒,“你还是那么粗心,没有水和帽子你想热死呀。”然后她把胳膊支在桌子上,手撑着下巴,这个动作是我梦中情人的形象。我曾经幻想过,和未来的女友坐在咖啡厅里,她就用这种姿势,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看书,我偶尔抬眼,然后把她的手拥入我的掌心,彼此对爱做一个背水难逃的诠释。

      这个动作出现在吴欣身上,我却看着格外别扭。吴欣,曾经的烙烙,唤醒过我对爱情的憧憬,如今,我的爱情在恩仇搏杀中已擦肩而过,似水流年,如此陌生。无疑,她希望剩余的十八天里,扼杀掉我超过七天的工作机会,但她为什么要给我帮工?我百思不得其解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妓女补处女膜——她没安好心。不想重蹈覆辙,我不小视她,她的歪门邪道不是女人的体腔可以承载的。男人永远强于女人,只要男人不打瞌睡。

          我没有理她,她把遮阳帽扣在我头上,说了句“太阳黑子易引发皮肤癌”,就自顾清扫摊前的卫生了。不断有顾客上门,我轻松应付。做惯了大宗的外贸生意,这种几块钱的小买卖让我有点失落。不和吴欣说话,是因为怕再次被忽悠,她的目的永远藏在人烟罕至的地方。我不时地瞟她,她太像一块宅基地了,并在不断成长,七天后就将竣工成房子,矗立在我面前。我流口水,当然不是在嘴角,是在心里。我发现目前自己最大的不爽不是炎热,而是寂寞,除了和顾客做简单的交流,就是暗自发呆。我不想和吴欣说话,怕一说话就勾起我的不快。

        这七天内,我要保持最佳的心态去迎接房子的到来。一个清纯的女孩路过,面容娇好,大腿修长。我禁不住眼光,紧紧咬住她远去的身影。“有什么好看的!你眼瞎吗?本宫也有!”说着她把裤脚撸上了大腿。这是一个多小时里我们唯一的对话。中午吴欣买来了简单的饭菜。“做生意要节俭,钱难赚呢。”她说。看在冰红茶和饭菜的面子上,加之没人说话难受,我和她终于有了正常的交流。“大力,你的能力和我的心眼合在一起,能成大事的。”“破砖烂瓦,凑成一塔。我们不可能类聚,因为人以群分。”“哎……你真以为能赢走房子?信不?你会输掉自己的。”第一天很快就过去了,吴欣给我整理了一下帐,去掉成本,有八十元的收入。

       第二天,我在家准备出摊的时候,吴欣来了电话,“别磨蹭了,我都到半个小时了。”既然理解不透她的目的,我也不去费那个脑筋了,当她是个聊友了。第三天,我赚了一百三十多块钱,她显得很兴奋。中午我带她去吃了顿拉面,要了盘牛肉。“别说,你还真性感了,眼白都晒黑了。”她说。第四天,她郑重其事地向我请假。我头天从她车座上的资料,知道她最近又在忙丹麦的葡萄酒定单。她也明白,在我面前提及此事容易伤到我。其实,我已不在意。这天,生意出奇地不好,我在烈日下犯困,心想,有人陪我说话改多好。第五天,吴欣晒成了黑美人。

         我晒成了黑王子。冰激凌我加了红豆沙这个品种。第六天,我很快乐。直到收摊前,我才想起自己是在一场赌局中。我沉不住气,问吴欣,“你不怕明天的到来吗?”她一脸的不在乎,“如果你赢了拿走房子,我就没有任何愧疚了;如果我赢了,我更快乐。”她一天吃了五只红豆沙冰激凌,可见胃肠功能强大。第七天上午,她说,“付出就要有收获的,除去请假的一天,你要发我六天的工资呢。”“这没问题,一天算二十?”“少点了,三十吧。”“都别罗嗦,二十五!下班算,五点,怎么样?”“哈,一百五,晚上我请你吃饭。”中午吃饭时,吴欣从包里拿出一本房状。“大力,我很佩服你,能屈了自己做地摊,本宫不想逼你了,五点以后,你这工作就满七天了,房子就是你的了。”我恍然醒悟,吴欣无非是想再还一次债。

     心中涌起泛滥洪荒的感激,甚至还有愧疚,我把一个女孩子折腾得什么法子都用上了,只为讨好我。她又小心翼翼地问,“我可以戴上那个手链吗?过年时候你送我的。”事至此,过多的矫情失去了意义。钱和房子都有了,我想以后该好好生活了。烙烙已死在我心目中,吴欣甚至和我算不上朋友,再玩无辜有失男人体统。人生是旅程,路上我会遇到很多旅客,世故也好,空洞也罢,欢笑与恨为伍,淘尽了前面的时光后,我总不能让自己永远无聊下去。我说,“想戴就戴吧。”“知道吗?你不在眼前的时候,我一直戴着它,但在你面前,我不敢。”吴欣挽起袖子,手链卡在她的肘弯。她拉我的手,我没躲……
发表于 2009-6-9 18:24:40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重庆
啥子小说,全是垃圾,看倒都郁闷
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6-9 20:01:58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重庆
下午一直活在不安中,仿佛自己是个卑鄙男人。我更希望吴欣使点什么手段,让我赢得堂堂正正。她手中的房状像个勾魂的鬼,不要吧它勾我的魂,要了吧我就是鬼。没有心思卖冰激凌,摊子由吴欣照看着,我闭着眼睛想万全之策,得到房子却不失风度。

          “办执照了吗?”我睁眼一看,一个大盖帽神出鬼没在面前,后面是一批,还有辆卡车。如果办了执照,只能证明我太傻B。谁他妈的会为七天去办个执照。我点头哈腰,老子今天一收摊明天你算老几。“不好意思,下岗职工,明天就去补。”啪!大红章一闪,一张纸递给我——没收机器,等待处理。冰激凌机被大盖帽们扔上卡车,机器的一角被摔裂。我跳上车,很从容地给自己灌了一大杯冰激凌,像喝啤酒一样将它倒进喉咙。我盘腿坐下。

         地面有点烫,阳光的余孽在夜幕来临前,做最后的反抗。我朝他们挥手,柔情似水地微笑,“土匪们,一路走好。”路人围拢过来,我考虑是不是应该站起来,脱下棉布衫,然后找根铁条狠抽胸脯,然后大声嚷:有钱的捧个钱场,没钱的捧个人场,瞧一瞧,看一看了啊,狗皮膏药当卫生巾用了啊……吴欣倚在电线杆子上,我从她狡黠的眼中读懂了一切……我异常镇定,一点不嫉恨她,这是场赌局,我拿自己做了筹码。愿赌服输,男人的法则。

        回忆过去,历历在目许多陷阱,我每次陷落前,都面带微笑……掘阱者,过去的烙烙,现在的吴欣。吴欣用一种性感得令人发抖的声音说,“宝贝,倒记时,还有十一天……” 吴欣离开的背影倒挂杨柳,飘飘曳曳,阴柔得紧。走出十米远,她又回头生起百媚,“本宫的手段之所以姗姗来迟,就是要废掉你这七天的勤快。大力,别怪我,是你逼我这样做的,为爱过激不是错。”第一次用沉默来说服自己,第一次明白幻想事业成功及随之怀抱美妻的梦想,只是一个欧文式的空想社会主义。人跋涉在一条朝圣的路上,它容许我们衣衫褴褛,容许我们面黄肌瘦,却不容许我们朝圣后成为佛或者神。踩垮地球,是流年里最冷的幽默。

          我的全部筹码将压在最后的十一天里,十一大于七,小学生的算术题。我的眼里,十一等于七,我只有一次机会下赌,失去一个七天,剩余的四天毫无意义可言。黑色的封面,十一页内容,四页插图为七页真实做了花里胡哨的点缀。我过于热衷充满温暖的反击,比如与女人并肩卖冰激凌,浪漫而生动。很多看似洋溢热情的亲近,背后都闪着青光。我要真实地反击,不仅仅是一套房子的归属。肚脐眼看世界,一片漆黑……我终于正视自己,稚嫩是一块精美的蛋糕,偶尔嗲靓生活,但如果镶于自身而成为属性,那颠覆的,不止是一个时代。我该醒了……
发表于 2009-6-9 23:22:30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北京
你人呢??出来下下
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6-10 12:20:47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重庆
我出来了  你又不在 [s:252]
发表于 2009-6-10 15:42:54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北京
     
发表于 2009-6-10 16:11:42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重庆
看得好累~但意犹未尽,继续哦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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